,甚至还为他问责于我。
侯爷,我当真不如他?
马车内,灯火昏暗,江念声音一度哽咽,他面上满是水痕,看起来楚楚可怜,安平侯本要作答,恍惚之间,却又想起了那个少年哭起来的模样。
眼泪沾湿睫毛,仿若含露的玉瓣,睫毛一动,心都要软下来。
江念,当真不及江倦。
侯爷?
许久无人应答,江念轻唤他一声,安平侯这才堪堪回过神来,他勉强一笑,你怎会这样想?
你便是你,无需与他人比较,也不要想太多。
安平侯没有正面回答,但江念却没有发觉,因为他手中被塞入一个小瓷瓶,安平侯向他解释道:这是我从舅母手中讨来的生肌膏。你这几日,便在府上好好养伤吧,药记得每日上一遍,免得留了疤。
江念攥紧了小瓷瓶,嗯。
安平侯又道:宴会之事,本侯已叮嘱过府上的下人不得提起,但来客众多,所以今日之后,若是有人说什么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
江念双目轻闭,喃喃地说:我知道。
他怎么会不知道呢。宴会之上,众目睽睽之下,他被如此责罚,定会流言万千。
可那又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