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为何江倦不在那一日,就任由玉佩被打碎?
他为何要保留玉佩,给自己传递错误的信号,让他白白愧疚,更让他试图弥补!
安平侯只觉得血气上涌,眼前发黑,他双手紧攥,几乎咬碎一口牙齿,你留下玉佩,就是为了今日?
为了今日羞辱本侯?
安平侯一把摔碎玉佩,目光怨毒地盯着江倦,缓缓地说:你可真是好啊。
侯爷,你可是忘了一件事。
薛放离嗓音淡漠,本王的王妃,好与不好,都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。你算什么东西呢?
话落,他掀起眼帘,薛放离笑得讥讽,眼神也带着几分警告,安平侯与他对视,这一刹那,只觉得冷彻心扉,危险至极。
再大的怨气、再多愤懑,一接触到他的眼神,只剩下无尽的恐惧,再不情愿、再怎么恨得咬牙切齿,安平侯也只能说:王爷说的是。
照时什么东西也不算。
薛放离微微一笑,垂目扫过他这一身狼狈,骄矜地颔首,你知道就好。
安平侯咬着牙低下头,他浑身都在落水,宛如一只落汤鸡,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,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可再怎么狼狈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