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却没说话,只是死死盯着江倦。
他坐在一人怀中,腰际被人环过,深色的广袖中,伸出一只骨节明晰的手,这只手正抓着江倦的手指把玩,江倦好似早已习以为常。
不论是被抱坐在怀,还是举止亲昵。
实际上,安平侯来得比这更早,他连两人相互喂食,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如果说之前安平侯还心存希冀,在目睹完全程之后,他便只有愤怒。
他在雨中等了这么久,江倦在做什么?
他不知廉耻地坐在离王怀中,吃着离王喂来的食物,任由离王当众亵i玩他。
自己替他找了这么多理由。
离王尚在,他脱不开身。
雨下得太大,他寸步难行。
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安平侯一巴掌。什么脱不开身,什么寸步难行,他大抵自始至终都坐在离王的怀中,享受着离王的宠爱。
江倦的爱慕,怎会如此廉价?
昨日尚且对他满眼痴恋,嫁入离王府以后,便好似前尘尽忘,与他不过是一对陌路人,使尽浑身解数与他脱清干系。
为什么?
是因为离王吗?
圣上对他最为纵容,世人畏他惧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