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,结果全身乏力,头疼胃也疼,浑身就没有舒服的地方。
兰亭见他醒了,连忙端来一碗清粥,闻言她笑了一下,公子你可要记住,日后可不能再喝酒了。
顿了一下,她又说:公子睡了一整日,先喝完粥吧,垫垫肚子。
江倦坐过来,动手搅了几下清粥,实在没什么胃口,又放下调羹,不想吃。
恰好有人推门而入,江倦也没有抬头去看,只是推开粥碗,蔫巴巴地趴到桌上。
他长发未束,这么一趴,乌发从肩头散落,如云似瀑,有只手伸过来,先是替他拂至耳后,又捏住他的下颌,让他抬起脸来。
薛放离嗓音悠然,醒了?
江倦推他几下,没把人推开,就又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,慢吞吞地问:王爷,你为什么咬我?
他白皙的手指上,泛着淡粉色的指尖处,被咬出了好几个牙印。
喝醉以后的事情,别的江倦记不太清了,倒是自己被咬了几下,他记得清清楚楚,薛放离眉梢微抬,顺势握住这只手,替他揉了几下指尖,你不记得了?
江倦:不记得了。
薛放离瞥他一眼,语气散漫道:你手上沾了酒渍,一定要本王也尝一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