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,喝冰饮还是有点凉了,他只好捧在手上,先放放。
顾浦望倒是不嫌凉,酸梅汁口饮尽后,他往树上靠,对江倦说:你自便。
他头往下低,又开始睡觉了。
江倦:
他咸鱼归咸鱼,却还是有点讲究的,这又不是在马车上,江倦就算想起躺平,也过不去心里那关,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。
左看看右看看,江倦也拿起把弓箭,他不会射箭,就照葫芦画瓢地举起来,通瞎玩。
忽然有只指节明晰、肤色苍白的手伸了过来,紧接着有人朝他俯下身,男人嗓音很又沉又淡,位置不对。
这根手指、还有这根江倦白净的手指被只只扣入,对方分开他的手指,引导着他抵在弦上,却没有再松开,而是保持着五指紧扣的动作。
王爷,你回来了。
江倦精神振,要回头来看,又有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颌,没让他转头,身后的薛放离道:教你射箭。
他几乎把江倦揽在怀里,说完,捏住江倦下颌的手松开,覆在了江倦握住弓身的手上,而后微微用力,开弓拉弦。
江倦学得却不太认真,不许他转头,他就仰起头来,轻声地问:王爷,你去哪了,我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