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看天色,还黑着呢,自从穿了书,每天早上没有护士查房,江倦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,这么早,他必不可能动弹。
江倦:我不想去。
薛放离:你想。
江倦慢吞吞地说:可是我更想睡觉。
薛放离微微笑道:马车上睡。
马车能有床舒服吗?
江倦摇摇头,翻了个面,对早起抗拒不已,薛放离看他几眼,掀开薄被,直接将江倦抱坐起来,对兰亭说:给他收拾一下。
江倦:
就算王爷是个小可怜,这么早就让他开始营业,太过分了吧。
江倦:我不薛放离:你睡你的。
这还要他怎么睡啊,江倦仰起头,幽幽地看着薛放离。
薛放离却对此视而不见,只是低下头,轻嗅着江倦身上的气息,积攒了一夜的躁意与戾气都在此刻被抚平。
只因少年坐在他怀中,只因他迷恋少年身上的味道。
江倦不快乐地洗漱,不快乐地换好衣裳,整条咸鱼都因为营业过早而蔫巴巴的。
薛放离盯着他看,没多久,他淡淡地开口:你若实在不想进宫,就算了吧。
江倦精神一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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