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王爷收起来,好像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其实并不喜欢。
江倦想了一下,向薛放离解释道:我以前身体不好
我喜欢好多东西,但我再喜欢,也只能看看,因为我病得厉害的时候甚至拿不动它,以后也更是拿不走它,我就觉得有和没有,其实都差不多。
江倦想得很开,他天性乐观,说起这些事情也不觉得有什么,薛放离揽着他的手却是倏地一紧。
江倦病弱,成婚那日,薛放离便已知晓,何况后来他的心疾还频繁发作,但这却是他第一次从江倦口中听见只言片语。
病得拿不动,也拿不走。
薛放离嗅着少年身上那股清甜的味道,心中却升腾起无尽的烦躁。
此时此刻,江倦还趴在桌上,帷幔也没有取下,轻纱垂落,堆叠在手肘处,恍如云烟,他的一截皓腕若隐若现,单薄得好似一樽琉璃美人,易折也易碎。
看了他许久,下一刻,薛放离放下杯盏,他拨开那层轻纱,又捏住了江倦的下颌,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。
你喜欢的,就是你的,薛放离缓缓地说,你拿不动,也有本王为你拿。
顿了一下,薛放离又问他:那只茶盏,你怕日后拿不动,不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