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鞋袜都褪了,舒服地把自己摊平。
薛放离望他一眼,目光忽而一顿,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了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。
江倦奇怪地问:王爷,怎么了?
薛放离没说话,江倦只好自己坐起来,低头看看脚。
好多疤啊。
有疤倒也没什么,只是江倦皮肤白,这几道疤的颜色又太深了,实在是显眼。
薛放离看的却不是这几道疤,而是江倦脚踝上的红痕。
他肤色白,脚腕又细得很,好似瓷做的一样,偏偏又沾上一点艳色,仿若雪山映澄霞,美不胜收。
好好上药。
薛放离说完,复又问他:脚踝怎么红了?
江倦心不在焉地回答:蹭到了吧,应该一会儿就好了。
他懒到鞋袜也不想动手脱,是在软榻边缘磨蹭下来的,连带着脚踝这处也蹭红了。
薛放离嗯了一声,却还是没有挪开目光,他看得久了,江倦疑惑地抬起头,王爷?
薛放离这次没应声,只是从手腕上取下一物,戴在江倦的脚踝上。
润泽的佛珠,还留有体温,颜色是带点紫调的深棕。
江倦拨弄两下佛珠,问他:王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