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很高兴了,江倦便打算看个够。
浑然不知,书肆二楼,有人已经看了他很久。
用诗来换?这不巧了吗,侯爷在呢。
可不是,我们写不出来什么好诗,侯爷可不一样了,那可是出口成章。
这间书肆,本是一位大儒的藏书楼,存储各种古籍,后来他向京中文人开放,一楼出售各种拓本,二楼又与茶楼相通,可供歇脚,文人们聚会大都爱挑在此处。
今日安平侯受邀前来参与聚会。他身份尊贵,又盛传曾受到过白先生的教导,是以京中不少名门学子唯他马首是瞻。
诸位谬赞,安平侯沉稳道,本侯的诗,也不过寻常而已。
侯爷莫要谦虚,刑部侍郎之子,李铭摆摆手,你要只是寻常,我们就该跳护城河了。
安平侯无奈一笑,只好改口道:这只黑瓷茶盏与本侯没什么眼缘,本侯不打算参与。
李铭一听,忙用手肘撞身旁的人,听见了没,你不是念叨着想要吗,侯爷若是参与,那他必定是手到擒来,现在你的机会来了。
安平侯听得更是无奈,但他也没说什么,只是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水,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楼下。
少年一身淡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