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近日不要用左手。
江倦:
他郁闷地吐出薛放离的手指,点了点头,薛放离的掌心贴上他的后颈,安抚似的轻捏几下,又忽而顿住。
薛放离皱起眉,他的背怎么回事?
江倦袒露的后背上,本是玉润而洁白的颜色,好似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瓷釉,但现在他突出的肩胛骨附近,淤青一片。
住持看了一眼,无碍,只是王妃皮肉细嫩,若明天还没消下去,热敷几天就好了。
薛放离嗯了一声。
住持给江倦施完针、包扎好手以后,就没有别的事情了,他收拾好药箱,向薛放离道别,薛放离颔首。
江倦看不见自己的后背,只好用手去摸,他不碰还好,手一摸上去,又疼得他一僵。
薛放离道:别碰。
江倦好绝望,我怎么到处都在疼。
是啊,你怎么到处都在疼,薛放离望他,真是可怜啊。
江倦蔫巴巴地枕在薛放离肩上,低垂的目光突然看见薛放离的手,他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咬出来的牙印,问薛放离:王爷,疼不疼?
不疼,只痒。
薛放离正要回答,对上江倦关切的目光,说出口的话便变了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