倦被他五哥捏的满手指印,薛从筠迟疑片刻,凑近他小声地问:是不是又是我五哥啊?
江倦眨眨眼睛,连忙解释:不是,是我自己
自己怎么了,江倦没脸再往下说,可这听在薛从筠耳中,更是肯定了他的想法。
唉,我五哥发起疯来是挺六亲不认的,薛从筠满脸同情道,尤其是这段时间,你小心点吧。
江倦茫然地问他:这段时间怎么了?
你不知道?
不知道。
薛从筠一听,便凑得更近,也更小声地对江倦说:月底就是虞美人我五哥他母妃的祭日,你到了这天,千万、千万别惹他,否则
话音未落,吱呀一声,门从外面打开了。
这简直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,薛放离一个眼神瞥来,薛从筠只觉得后脊生凉,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他慌忙放下腿来,那股嚣张的气焰也迅速掐灭,又成了只怂鹌鹑,五、五哥,你回来了。
薛放离走入,这两人方才凑得多近,他自然看见了,薛放离冷淡地望向江倦,随即目光一顿。
少年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,应当是哭过一场,显然被人招惹过一番。
他并未出言询问江倦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