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被轻易看穿,他的一切行为都无所遁形,更无从隐瞒。
强烈的压迫感让高管事冷汗直流,他又硬着头皮道:对了,王爷,那丫鬟当时好像说三公子得药浴,奴才估摸是想问庄子上可有药材。
药浴啊。
原来如此。
经年的温养,少年才养出了这么一身药草味。
要什么给他便是。
王爷,庄子上好像没有
话没说完,高管事就意识到他在犯蠢,恨不得掴自己几掌。他谄笑道:庄子上没有,奴才大可以下山买,也可以回府取。
薛放离眉眼一片凉薄,不耐烦到了极点,他冷戾道:滚。
高管事立刻走人,不过在关上门前,他又不得不多问一句:王爷,您的香料,奴才也回府再取一盒?
薛放离双目轻阖,香囊混杂的气味令他感到不悦,但是依旧留有几分属于少年的气息,他没什么表情地说:不必这么多。
他来别庄,本想休息一晚。
既然心绪已经平复,便不必再多用香料。
有了这么一遭,高管事再来别院,态度就更为恭敬了。
王妃,您可是要药浴?高管事问,有没有固定的方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