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夏天到了怎么办。没有可乐,更没有空调。
这样一想,江倦又有点蔫了。
他垂下手,侧头枕在胳膊上,宽大的衣袖被风吹起,露出一小截手腕,本该是雪白的一片,偏偏被捏出了几道红色的指印。
喂,你薛从筠蹲了一个早晨,终于抓到落单的江倦了。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凉亭,正要拿腔作势一番,结果刚一低头就吓了一跳。
江倦皮肤白,这几道红印堪称触目惊心,好似遭受了什么虐待,薛从筠话音一转,你手怎么了?
说完,他又想起什么,警惕地说:我就问问,可不是我干的,回头你可不许给我五哥乱说啊汪总管,你也得给我作证。
不怪他反应过度,鉴于江倦的心思之恶毒,再加上昨晚他被收拾得太狠,薛从筠被迫谨慎做人。
老奴见过六皇子,汪总管行了礼,笑眯眯地说,六皇子多虑了。
江倦还在伤心他在夏天失去了空调与可乐,暂时不想理睬薛从筠,薛从筠忍了好一会儿,看他蔫巴巴的心里莫名有点不得劲,就问:喂,你怎么了,不高兴啊?
他就是怕被人误会是他惹的,问问而已,绝对没有别的意思。
江倦慢吞吞地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