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他、讨好他,与现在礼貌又疏离的态度相比,判若两人。
若非清楚他还保留着玉佩,又目睹了他与离王的相处,安平侯只会以为他终于死了心,或者是彻底放下了。
是了,那可是离王。
太后在他面前,都讨不了好,更别说是江倦。他惧他,不敢触怒分毫,更不敢泄露情意,是理所应当。
沉默片刻,安平侯低声问江倦:你可怨我?
这桩婚事,本应落在江念头上,是安平侯与江尚书齐力斡旋,大皇子也从中出力不少,这才让弘兴帝松口,改为了江倦。
他知道江倦心里有他,但他也没有办法。
不啊。
江倦怎么会恨安平侯。要不是他们,江倦就不会与离王成亲,更做不了咸鱼,他真心实意地说:我还想谢谢你呢。
答案出乎意料,安平侯听完,皱了皱眉,随即笃定地说:你心里怨我。
江倦:?
他没有,真的没有。
江倦奇怪地看了安平侯一眼,不想再理他了,要走,结果安平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。
安平侯抿了抿唇。
刚才江倦的眼神,莫名让他恼怒。
那样的清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