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猛兽盯上,一阵毛骨悚然,他慌乱地移开视线。
与此同时,弘兴帝也开了口:驸马可知晓此事?
安平侯稳了稳心神,勉强回答:不知道。
弘兴帝便笑了,你这孩子,是想用朕来压你舅舅?
安平侯低着头没说话,他本要思考该怎么回答,可却又不受控制地走了神。
他想不通江倦的态度。
就在前几日,江倦还因为被退婚把江念推到了湖里,而在昨日,江倦也执意保留他们婚约的信物,不舍得那枚玉佩被打碎,今日他怎么就毫不在意了?
安平侯没说话,弘兴帝思来想去,还是摇了摇头,朕觉得不妥。成婚一事,岂非儿戏,朕点头了,回头驸马不满意,朕便是好心办坏事。
安平侯堪堪回过神,他张了张嘴,陛下
弘兴帝摆摆手,朕不好插手你们的家务事,待驸马回来,你们自己商量吧。
安平侯懊悔不已,他本是踌躇满志而来,没想到竟在紧要关头走了神,功亏一篑。
不过他并未放弃,想了一下,安平侯又道:陛下
这个时候,殿外有人朝汪总管使了个眼色,汪总管意会地点点头,又对弘兴帝耳语几句,弘兴帝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