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在见。
加百列站在雕花铁门外的台阶上,回身微笑着向对方颔首。
这群往日里嚣张跋扈的组织成员,此刻只能诚惶诚恐的歪腰行礼,不敢对这位西装笔挺的绅士表现出任何不满。
直到已经看不到加百列的身影,才有人忿忿不平道:BOSS,为什么我们要听从他的指令?加百列?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纽约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
闭嘴!组织首领呵斥道:那位可是多少人求见也得不到机会的大人物,他说什么我们照着做就是,反正得到指令的也不只是我们组织。
相反,如果我们不按照他说的做组织首领不自觉打了个寒颤:那位的手段,我们会死得连灵魂都不剩。
街角处转向另一条长街的加百列单手插兜,条纹的西装显得长腿笔直,脚下步伐不停。
却敛眸轻笑,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:凡是追随我父的,我将降甘霖于他。
但反抗我父者。加百列歪了歪头,正午的阳光照射进那双泛着浑浊的眼眸,让所有不小心与其对视的人,忽然生出被居高临下蔑视的冷意。
没有资格存在于我父的造物世界中。天堂与地狱,都不会有他的席位。
钢琴声戛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