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震,那双漆黑的眼眸终于漾出笑意来,我错了,我再也不问了,他把一直藏在心里的不安也说了说来,我只是害怕。
他没把话到底,简临青却知道他在害怕什么,他在,害怕自己不配。
他们有种无法言说的相似,好像是一切爱意和幸运离他们而去,以至于得到珍宝的时候,第一感觉竟然会是
这是我该得到的吗?我什么时候会失去?
他们好像习惯了失去。
简临青深呼吸了一口气,他揽住晏沉的后颈靠进了他怀里,我就在这里。
他要一直在他身边,迟早有一天,他们都会不再害怕的,不会困在苦涩的患得患失里。
晏沉俯身拥住他,怀里满满当当。
心也是满满当当。
回到王府的时候,晏沉对简临青说: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
是府里的家祠。
简临青知道这个地方,但也只是偶尔路过,从来没有进来过。
暖黄的烛光下沉静地列着先祖的牌位,浅淡的檀香燃着,晏沉轻声示意,这是我的爹娘。
简临青望着那两个牌位,跟着晏沉称呼,爹,娘。
晏沉浅浅地笑了笑,他在蒲团上跪下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