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他的面前,一直镇定自若的男人玉白的脸上攀上了红,你先放手。
简临青疑心他没听见,他想了想,伸手去解寝衣的系带,晏沉,你看清楚,我是个男人。
晏沉哪里敢看,他慌乱地闭上眼,手也往后挣,我知道你是男人,在山洞里给你上药的时候我便发现了,你先把衣服穿好。
简临青被这消息冲击得脑子有点乱,他看着晏沉如临大敌的模样,下意识便问:你都知道我是男人了,那你还害羞什么?
掌心是温热细腻的皮肤,晏沉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,他抿着唇循着记忆去找寝衣的系带,闭着眼睛给人系好了才睁开眼,但看着墨发流泻只着寝衣的心上人,还是觉得不自在极了,把榻上的薄被给人披上才好了一些。
他不去看简临青,低声说:可你是我喜欢的人,就算是同为男子,此举也是冒犯他到底还是忍着羞赧说了一句,之后不要这样了,你或许需要明白,我喜欢你,就代表我对你有欲|望。
简临青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夏阳烘烤着,空气都变得粘腻湿热,他却越发裹紧了身上的薄被,发了飘的醺醺然,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而晏沉却看向他,看到他眉眼之间的醺然迷离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