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坠着一尾玉制的活蹦乱跳的红鲤,视线像是找到了落脚点,简临青都要把它盯出来花儿来了,还是没办法静下心来。
太近了,比一起坐在秋千上那次近得多,肩与肩之间的距离只要他们任何一个人再往里站一些便可以消弭,风像是调皮的小孩,像是专盯着那处间隙吹拂,夏季纱织的广袖便被轻易吹拂起来,浅紫和淡青的袖摆被风吹到一处,彼此交缠。
简临青后悔穿这身衣裙了,不光是袖摆,浅紫色的裙摆也如纱云一样轻盈,他才到晏沉的下颚,这裙子裙摆又长,吹拂过去的时候都要着地了,被晏沉的脚步推着才在他的衣摆上荡来荡去。
简临青看着,一时有些不自在,一时又有些想笑,感觉跟晏沉穿着他裙子走路一样。
晏沉倏然停下了,简临青不明所以,就见他往边上避让了一些,弯身抬手,简临青赶忙避开,怎么了?
他步子退得急,层层叠叠的裙摆像是花瓣一样绽开在晏沉眼里,他直起身,想看看你的裙子有没有被我踩脏。
简临青忙不迭地拎起裙子,应该没有,我拎着你就不会踩到了,今天风还挺大。
他嘴里说这些零零碎碎的小话,晏沉便应着,他知道简临青的不自在,恰恰是因为这些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