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木槿解惑去。
耗费了功夫做出来的醒酒汤效果惊人,晏沉几乎是刚喝完,像是飘到了云端的身体立刻落到实地,之前发生的种种一幕幕闪回脑海,晏沉揉着额头,难得有些窘迫,简临青的声音传来,好点了吗?
晏沉站起身,好多了,他顿了顿,声音比之前要低些,冒犯了。
简临青轻笑一声,不要在意,喝醉酒的人有任性的特权。
晏沉因着调侃更加不自在了,面上仍旧不显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
简临青目送他走,又想到什么,拿起了桌上的糖匣,喏,一言既出,糖匣送给你。
晏沉默然接过糖匣离开了。
简临青等他走远了,才忍不住笑出声来,喝醉酒的晏沉还蛮好玩的,要是没有那么敏感就更好了。
想起他说的那句话,简临青揉了揉额头,望向头顶的星夜。
谁没有难过的时候呢?捱过去就好了。
晏沉是坐着马车回去的,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思自己的失礼和脆弱,头顶和尾椎传来的酥麻痒意就要把他吞没了,他变成人身的时间太长,身体承受不住要开始兽化了,巨大的热意裹挟着他,意识渐渐有些模糊,这不是什么好受的体验,所幸回程的路很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