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从来没有看过薛婉穿古装，除了那张照片。
他皮夹里的那张照片。
穿着古装活色生香还没有过。
薛婉像是有执念一样，上次两人路过摄影体验店，就是不肯进去。
她说她属于长安，只会在长安穿古装，一看就是白天预言家，验人心路历程跟警徽流都是现编的。
李慕然穿汉服还的确挺好看的，她身量高，穿着飘逸脱俗。
薛婉忍不住上上下下看了好久，“真好看！真像是画里下来的仙女。”
“不，我要当魔女！”
李慕然涂着嫣红的唇色，细长的手掌作魔爪状，灵动婉转，在面前停下，倒有点像是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。
林羽微笑着没有说什么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李慕然朝他瞪了下眼睛，凶巴巴的样子。
要不是穿着汉服，只怕还真有点《我的野蛮女友》中全智贤的形象。
林羽笑笑，举手投降。
李慕然抿着嘴笑，跟薛婉亲热地说了会话，就出去了。
她是跟着财大的啦啦操队伍一起过来的。
林羽再次见她的时候，已经是在舞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