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长青早上醒来,看见自己放在床边的白色u盘时,忽然想起了秦茵茵来还它的时候。
他吻秦茵茵,是带着调戏还是应从了当时心底的想法?
这个问题一时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却也转瞬间被他抛去了脑后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样的裴长青与秦茵茵一样,关于这种自己的无法想通的行为或话语总是会选择性的去遗忘。
因为他们觉得没必要去认真。
“哥,速来酒吧给我撑场啊,霍洋太嚣张了!”
才吃完早饭的裴长青就接到了唐子秋的求救电话,不由挑高了眉眼道:“妈怎么会放你出来?”
唐子秋哈哈一笑,“她一早上就出门了,爹地正找她呢。”
看来唐子秋是趁乱偷跑出来的。
这小子因为上次在酒吧待久了忘了当天的学校考试,结果被不知道他身份的老师严厉地要求请家长。
当唐子秋惨兮兮的回去跟唐母唐父说后,唐父觉得他太没出息了直接说不去,要他转校。
唐母却觉得很好玩,她养了裴长青这么年从来没有被要求过出席参加他的任何活动,现在唐子秋十七岁第一次去参观他学校被是请家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