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林夏木眨了眨眼,这听上去方铭在白杏眼中简直就是恶魔的存在一样。
“你怎么得罪他了?”林夏木有些纳闷,心想他们大学那会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,方铭要是还记恨到现在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吧?
说到底还是要看那个得罪的程度。
白杏抬手扶额,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说:“大概就类似于他在湖里洗澡但是却把他衣服给藏起来了那种程度吧。”
林夏木:“……”
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。
她惊的差点又是一个急刹,眼角轻抽地撇了白杏一眼,觉得这姑娘胆子是真的大,而方铭是真的惨。
“那他最后……裸奔回去了?”林夏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脑子里回放着方铭那张禁欲系一丝不苟的脸,再联想一下白杏之前那话,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方铭,完全无从想象。
白杏捂脸,“当然不会,我不是这么恶毒的人。”
林夏木对此表示沉默。
“这只是一个比喻,表示我得罪他的程度与这种让他裸奔回去的程度差不多。”白杏解释道:“我要是有胆子趁方铭洗澡的时候偷他衣服藏起来让他找不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