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没有饮水的喉咙干燥到发痒,克制不住的轻轻咳嗽起来。一有声响,漆黑的走廊由近到远,日光灯一盏接着一盏快速亮起。
林夏木抬头看了看走廊顶,发现每间隔不到一米的地方就有一盏小灯,外围有玻璃,美观又刺眼。
她赤脚往楼梯口走去,随着她的脚步接近,哪怕没有声音,前方的灯光也开始逐一亮起,比声控灯敏感。
她下了楼,看见偌大的客厅只在角落里亮着一盏暖光灯,她猜想,客厅的大灯应该是要按开关才会亮,和走廊的那些感应灯不同。
林夏木捂着咕咕叫的肚子,再看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的屋子,寒气从脚底往上爬。
难道那人把她带到这里,给她换了衣服就走了?
依然哪里去了?
不会出事吧?
就在她思考的这三十秒里,因为没有动静传达,二楼的感应灯悉数暗下,连楼梯口的那点光也没了,黑暗如潮水般朝林夏木涌来,吞天噬地,仿佛要把她淹没。
她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,强自镇定的挪了几步脚,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勇气跑上已经没有一丝光亮的二楼。
她望着一样黑暗的客厅,小声问道:“有人吗?有人吗?请问有人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