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个问题也很尖锐,但张利民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托辞,道:“哦,因为我二弟的死,这几天我都没怎么休息好,所以凌晨给我打电话我也没睡觉。不过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,那是他们敬业,这你得去问问他们房地产的推销人员了。”
张山又道,“那你倒是告诉我是哪个房地产公司啊?”
“我刚才说过了,岁数大了,记性不好,我忘了。”
张山的问题被张利民带入了死循环当中,但这一切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,他们也很清楚,光凭着这三通电话,根本不能指望张利民会招供。
这时陆羽道,“十六年前,安亚红曾经是你饭店的服务员,对吧?”
说起这件事,张利民的身形忽然微微一愣。
“是,还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之前不说?”
“我饭店里面服务员那么多,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我又不是你们的犯人,凭什么什么都告诉你们?如果你们拿不出我杀人的证据,就不要在这里互相浪费时间,我的忍耐度是有限度的!”
张利民的情绪忽然变的激动起来。
这时陆羽又道,“可她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