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,对于这社会上的潜规则和黑暗的一面丝毫都不了解,便道:“别多想了啊,之前慕大夫挤走的那个病人是个小孩,身上屁毛病都没有,就是装病不想上学。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,家里看的很邪乎,有点毛病就大张旗鼓的……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张山这才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。
“再说了,什么事儿都得是危重病人优先,你这都被开了瓢了,当然得优先让你入住,你别想那么多,整的好像是我滥用私权一样。”慕大夫在一旁笑吟吟道。
“没有没有,慕姐,我不是这意思,哈哈。”张山道,但话是这么说,慕大夫在这件事情当中究竟有没有滥用私权,在坐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,只是有些事情只需要大家互相心知肚明便好,挑明说出来反而就没有意思了。
“对了老同学,我这师弟情况怎么样?”
“看着还行,麻药劲儿过去了有点疼吧?”
“嗯,稍微有一点,能忍住。”
“没什么大事儿,头上缝针的地方,3天来换一次药,现在天热容易出汗,1天来一次也行,来勤快着点没坏处。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拆线了,主要是你这个脑震荡需要静养,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毛病了。
“那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