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得有个十年了吧?那时候我24,廉老师35,别看他年轻,他当时就已经是有多年办案经验的老刑警了,甚至很快就要担任某支队的支队长,但因为他实在太优秀了,做一个支队长实在有些取材,他脑子里的东西有很高的价值,所以便让他去乌市警校担任老师,在不耽误本职工作的前提下,把自己的办案经验、对案件的分析逻辑这一套知识传授给警校生,把他的刑侦手法发扬光大,培养更多人才。廉老师是个很认真的人,说实话,他这个人不太在乎名利,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做一名老师,于是便辞去了他刑警的职务,全职做了老师。她的妻子——也就是师娘,师娘的娘家在邻省,廉老师工资又低,那时候买不起房子,一直都是住邻省的房子,邻省离警校不远,来回俩小时的路程吧,他课多的时候就住在宿舍,课少的时候就买车票回邻省陪两天老婆。”
十年之前,张山还是个初中生,所以对于廉狄过去的那段历史,他是不了解的。
“师娘有一次过来探班,我们还在一起吃了饭,当时还没有廉蕊呢,正好我们这一批学生都要大学毕业了,当天喝的很多。毕业以后,我跟廉老师还保持着联系,他生了孩子、孩子做满月酒,我都有到场,甚至我在做普通刑警的时候遇到棘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