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里,二人总算可以放开了说话了,慕云问,“你打了一下午台球,问出什么了啊?”
张山说:“我还是觉得有问题。”
“你觉得问题在哪?”
张山沉思一会儿道,“这个台球厅有两层,但是平时也没什么客源,基本上就是黑皮自娱自乐的地方。黑皮没有主要的生意,光靠着罩着那些要饭的收保护费也远远不够这个台球厅的挑费。还有他的车、手底下的人,哪个不用钱?我怀疑他这些钱来路不明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黑皮也涉案了?”
张山摇头,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,他也不敢妄自揣测,“不知道,但我总隐隐的觉得黑皮有点问题。”
“好了,既然案子已经结了,就别去想那么多了。”
离开了台球厅,两个人又去了一次乌市第一看守所,到了门口,看守又一次将二人拦下。
张山摘下墨镜,“还认识我们吗?几个月前,我们见过。”
那看守见二人的模样便认出来了,道:“乌市刑警队的张山和慕云吧?文件带了吗?”
“给你,辛苦了。”
“好,你们稍等下,我去打个电话通告一声。”他拿着文件重复了流程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