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烟蒂丢在了洗手池里,打开水龙头冲下去,洗了把手脸,转身离开公共厕所。
上车以后,慕云问道:“怎么这么长时间啊,我以为你掉进去淹死了。”
“坑太小,淹死的都是你们这些腿细的。”张山不吃亏道,从右后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慕云的腿,慕云没有穿警服,而是穿着一身便衣,下半身穿着一条盖膝的白裙,洁白的小腿在油门和刹车之间来回晃动,在驾驶舱里显得格外扎眼。
“我呸。”慕云知道,张山这是想清楚了,在她的心里,张山就是一个治愈力极强,生命力极强的人,任何烦心事儿独自呆一会都能够想明白,这是心理素质强的一种表现,有事情也不愿意和别人去分享,典型的报喜不报忧。
担心电话里面说不清楚,所以张山一行人在电话里并没有向马剑把最新进展汇报,只是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六年前肇事案的受害人家属是廉狄。显然马剑对廉狄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很多次市局的学习会议,甚至其他城市的学习会议都会请到这个心理学专家,刑侦专家。而作为乌市刑警队队长的马剑也曾经有几次和廉狄同桌吃饭的经历。
廉狄的身份十分特殊,首先,他属于警务系统内比较知名的一名心理学教授,同样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