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,不仅不慌,还饶有兴致地欣赏他做着铺床这些琐事。
“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?”
奚锦抬眼看她。
花翩翩打量他的眼神已经近乎露骨了,这是他熟悉的眼神。
“嗯。”她没否认。
“喔。”
奚锦也很平静,透着淡淡的讥诮语气道。
“你还说你不会老牛吃嫩草,失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嫩草给啃了。”
见他说起淮生竟然没发飙,花翩翩笑了笑。
“他说他是我相公,况且是他救了我,我这是以身相许。”
听到这话,奚锦一时无言。
他当初也是“以身相许”,半威胁半强迫她接受了他。
“算了……”
听这偏执狂竟然说算了,她还有点诧异。
“翩翩,我们和好吧。”
奚锦幽邃的眼眸望着她,一字一字地吐出。
“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花翩翩也叹了口气。
“你这是何苦。”
俩人就像相爱相杀,彼此折磨大半辈子的老夫老妻,此时对视,有怨,有无奈,更多的悠远绵长的情。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