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痛,他说:“……我不信你。”
小姑娘娇气地哼了声,抓住他垂在腰侧的手,挤进她腿缝,“舅舅,你摸,是不是卫生巾?要是舅舅还不信,等我例假结束,检查下我的处女膜?不过舅舅要小心哦,如果捅坏了,我就没人要了。”
觉得已经捅坏她处女膜的宋雨:“……”
宋蕉蕉驯服宋雨的手段很多,比如撒娇、唠叨,和此刻的阴阳怪气。
宋雨当真怀疑昨晚在梦里和她激烈性交,不动声色拽过薄被,盖住晨勃的性器。
“宋蕉蕉,你不会没人要。”他端出长辈架子,“处女膜没了,只代表你跟一个男人做过爱。你还是你。是我和蒋周的心肝。”
却不想,她更生气了,“你和蒋叔叔过一辈子吧!”
“嘭——”
直到宋蕉蕉摔门而出,他低声:“我不是想和你过吗?”
掀开被子,他戳了戳硬烫的棒身,“你想碰她?她不准,忍着。”
两年后。
临近高考,难得周末放假,高叁(2)班的同学却埋头学习。
唯有宋蕉蕉推着轮椅走出教室。
“方蔚然,后天我生日,你来不来?”
她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