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,虎哥一下子便抬起头来,定定地看着陈轩:“你要是能救我老婆,你陈轩以后就是我的兄弟,在这望州,随你横着走!”
“我倒也不必要横着走,只需要虎哥把那无辜的厂长放出来就可以了。”
说罢,陈轩便将随身携带的钱包掏了出来。
“她脉象沉稳,但却很慢,定是脑中神经被堵,需要疏通。”陈轩手指摩挲着自己的银针,挑了一根绣花针大小的。
径直就扎进了床上女人的脑中央。
陈轩眼疾手快,动作快到人根本看不清楚,等反应过来,床上女人的头顶要就被扎满了银针。
那女人依旧是紧闭着双眼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虎哥见人满头银针,但一点作用也没有,见陈轩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,虎哥立马就急了,立刻站起身来,揽住了正要下最后一根针的陈轩。
“当初那个庸医也是把她扎得满头是针,屁用没有,你……”虎哥捏住陈轩的手腕,随着话越捏越紧。
见两人状况不妙,李想紧忙拦了上去,好言相劝道:“你不懂,我母亲当初晕倒了,也是被陈医生这样救过来的。”
“我这是最后一针,有没有用即刻见分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