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方云笑了笑,并没有多说,而是走到了方云丈夫床前。
中医最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,只见方云的丈夫浑身瘦骨如柴,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,双目无神,两个眼白之间浑浊泛黄,嘴唇干燥,头发也掉得差不多了。
随即,陈轩伸出手,握住了男人的脉搏,只感到男人整个脉搏虚浮不堪,跳动无力。
“他的症状,是还不是一开始的时候睡眠不太好,随后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,但是又容易饥饿,最后渐渐发展到浑身无力,不能做力气活,随后便是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。”
刚说完这话,方云和她老公脸上都露出一丝喜色,“对啊对啊,陈大夫,真的是像你说的这样。”
“一开始我男人只是失眠,睡不好觉,我们都没当一回事,村里人嘛,哪有那么娇气,等到农活来的时候,忙一阵,脑袋搁枕头上都能睡着,后面他就胃口不好,又很容易饿,我还想法设法地弄各种他平日喜欢吃的东西给他吃。”
方云说道这里,随即抹了一把泪,“可是谁知道,越到后面,病情就越严重,家里的重活我男人也干不了了,甚至连走路都要人搀扶,也去医院做了不少检查,钱没少花,药也吃了不少,可是最后都没有用,没有一个医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