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勉强站了这么久,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疼。
可他还是咬牙忍着,坚定地挡在陈轩面前:“你们这是私闯民宅!请你们立刻出去!”
“不好意思了。”韩年气派十足地从外面走进来,举着宗主令牌冷冷一笑,“清障宗办事。”
“什么宗?不认识!”许一鸣故意皱紧眉头,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。
红色的宗主令牌就在眼前,可许一鸣却根本不拿那块令牌当回事儿,气得韩年脸都绿了。
“清障宗是负责各个宗派安全的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的解释,可还没说完就被许一鸣不耐烦地打断:“停停停,立刻打住,什么这个宗,那个宗的,我不感兴趣!”
“宗派的事儿和我们无关,我们可不是宗派的人!”
“你这块儿破木头在我这儿就是个破烂儿玩意儿,发挥不了任何作用!”
“是吗?”韩年忽而将目光落到陈轩身上,“可是他涉嫌谋害药宗弟子,袭击我清障宗梅长老和一干弟子。”
“致使我们清障宗弟子以及梅长老遭到重创!这一桩桩,一件件他可撇不清!”
什么?偷袭梅长老和一干弟子?
他这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条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