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在清障宗里待着,几乎没有出过门。”
他这么一说,陈轩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。他身为李青迟惨死一案的调查人,结果却每天都待在清障宗,不出去找证据,也不来审问陈轩,这就很奇怪。
李浩天有些头疼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眉头也紧紧地锁着:“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,我现在也很焦心,我生怕清障宗有一天也会变成那些乱七八糟的宗门。”
“我才是最头痛的好吧?”陈轩靠在椅子上,看着天花板,“我都不知道是谁想把我搞下来,也不知道搞我的目的是什么,我都没信心。”
“我比不上你。”李浩天说,“你可是一路经历了那么多风雨过来的,我不一样,我出生就在清障宗,我的使命就是将那些奸邪清出宗门,清障宗对我来说是一种信仰。”
说着李浩天竟然有些哽咽了,陈轩没说话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要是清障宗都变了,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接受。”李浩天靠在椅子上,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不让自己在陈轩面前出丑。
“行了兄弟,大男人这么多愁善感。”陈轩说,“你要知道你追求的是什么?是清障宗的宗旨,还是带领清障宗的那个人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