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答应了……咳咳……就值得。”老爷子一手扶着窗边,微微弓着身子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管家看在眼里,越发焦急:“他就算再有本事,说白了也是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!”
“怎么能和宗主您相提并论?又怎么值得您拖着病体专门下山?”
“只有这样……才能体现我们药宗的诚意,才能体现我的诚意啊……”重重咳了几声之后,老爷子靠在座椅上,断断续续地说。
“诚意?”管家挑着嗓子,显然还是有意见。
越说越起劲,“就连医药联盟还有那几家大医院的领导都只是发了邀请函,也没见宗主您这么着急,非要下山去请。”
“不一样,他和他们都不一样……正所谓莫欺少年穷,陈轩他和那些人不同的,他是真正的医者,我亲自下山去请这份诚意他受得起。”
休息了一会儿,老爷子的声音终于没那么飘忽了,但还是很虚弱,有气无力的。
他自己从口袋摸出个小药瓶,倒出两颗药丸儿吞下,又休息片刻,脸色总算好看了些。
说话也更有力气了:“况且我有预感,陈轩来参加这次的大会,大会一定会非常精彩的!”他说着眼里闪烁出期待的光芒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