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羽没好气地说，“我又不是鬼，有什么好怕的，看你这副怂样！”
怂？要不是这会儿陈轩是寄人篱下，他就该动手给陆羽个教训了，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，忍下了这口气。
“很抱歉，陆总，这太奇怪了，我也给不少人把过脉，正常人应该是不会出现这种气流的。”陈轩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，看着被吓得不轻，“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，你的病会不会是因为这个？”
陆羽盯着陈轩，眯了眯眼睛。他看过很多医生，有给他用仪器做全身检查的，也有给他把脉的，但是都没有一个人提出陈轩这个想法。他有点怀疑，陈轩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，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陆……陆总，你别这么看着我，我确实没有能力给你治病。”陈轩被陆羽盯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，故意装得很害怕地说，“是我才疏学浅，能力不够，对不起。”
“不。”陆羽说，“你很厉害，你发现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有发现的问题，所以你是有可能治好我的病的。”
其实陆羽知道自己是哪里的问题，他修炼的古武过于邪门，最终会遭到反噬的，在修炼之初他就知道，但是这种反噬是没有办法解决的。他看过很多医生，都没有用，陈轩是他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