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口雌黄,怎么会开出这么精确的药方?。”
方济慈忍住疑惑,又看了最后方斌的药方。
翻开第一张后,方济慈直接惊呆了,“这,这竟然和自己上午见到的高人的药方一样!”
方济慈激动得摘下眼镜擦了擦,以为是看错了,带上眼镜后又仔细读了一遍。
果然,与上午一字不差。
“方斌,方斌过来!”方济慈颤抖着手招呼到。
方斌听了理解上前去,不过心里依旧惴惴不安,他以为是方济慈觉得自己开得方子太坏,气不过要找他过去训话呢。
因此,方斌耸拉着头,一副认错的样子,在方济慈面前说道:“爷爷,是我学艺不精了。没有写好!”
“没有写好?大斌你管这叫没有写好?”方济慈颤抖着手说道。心想,自己这孙子不简单啊,都写成这样了,还自谦没有写好。
如果这都算没写好了,那什么才算好呢!
但是方济慈的问话在方斌听来却不是这样,他以为这是方济慈说的气话呢。因此头低的更低了。
其实方斌此时心里很是沮丧,原本他想着,待自己博得第一之后,替父亲扬名,顺便与方济慈交谈一下自己父亲当年的冤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