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臧玫,好久不见。还记得我吗?”
闻言,臧玫干脆给车熄了火,摇下车窗,懒懒的靠在窗口边,伸了个懒腰,“记得,怎么不记得?一个胆敢冒名顶替红月的人,就这一个标签,就足够让我记忆深刻了。”
红月眸光一滞,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攥紧,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说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”臧玫挑眉反问,“郁釉雪,你当我认得出来你第一次,就认不出来你第二次吗?”
红月的眸子狠狠一颤。
不,这不可能。
从她假扮红月之后,就再没有跟臧玫打过交道,就算她从别的渠道得知了一些有关她的消息,也不应该联想到是她。
真正的红月在死前一个月便开始布这一道棋局了,天衣无缝的几乎不可思议。
甚至有时候面对真正的红月,她都感觉像在照镜子。
不能慌。
臧玫那个贱人很可能是在诈她,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出马脚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也不知道那个?郁釉雪是什么人。若是你想以此泼脏水来转移注意力,那你可是打错算盘了。”红月掐紧了自己的手心,让自己脸上的表情不带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