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我就是想尽自己的能力,为娘亲分担一些,至少让她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。”良久之后,虫虫瘪着嘴,情绪不怎么高的说着。
小煤球蹭了蹭她的手心,自然清楚虫虫现在内疚的心情,只是她还小,能力还不够,不可能面面俱到。
青龙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,站在虫虫身边,无视虫虫震惊的小表情,面无表情的将她怀里的小煤球拽出来。
眯了眯眼,危险的盯着他,不说话。
不过那眼中的意思,双方都心照不宣。
小煤球挣扎了两下,却争不脱青龙的桎梏,干脆迎视了回去,不耐道:“赖皮蛇,你想干什么啊?
“我想干什么你自己清楚,别逼我当着孩子的面把事情说的那么明白,你这个逃兵。”青龙扔就是面无表情的说着。
逃兵一词,大约是触怒了小煤球,原本柔顺的毛竖了起来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。
虫虫隐约知道他们的谈话提到了自己,却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,总觉得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。
一龙一球就这么对视着,跟小孩子较劲儿似的,谁也不让谁,气氛僵持凝固。
直到床上的臧玫突然嘤咛了一声,虫虫一扭头,看到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