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败类?”鬼幕浅浅的重复了一声,似乎在回味着这个词,而后看着魔兵故意做出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反问,“按照你这么说,我鬼幕自认没有对不起手底下任何一个魔兵,跟着我的这些年,赏罚分明,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。不知道你这所谓以权谋私的败类,是从何得来的结论?”
魔兵语噎,暗暗咬牙,很显然,他对这个状况很不满意。
反正他也没想到能凭借这三言两句就让鬼幕手底下的人反叛。
鬼幕对收买人心很有一手,曾经他有意无意试着给人传播鬼幕的不好,引来的却是对方的一阵白眼,再不然就是劝他不要误会鬼幕。
“既然鬼幕大人对小的们一视同仁,如今又为何要无缘无故将小的抓起来,让小的逼供?”
鬼幕扬声哦了一声,问道:“我应该只是想让你交代一些你分明知情,却欺上瞒下的事情而已,什么时候想要让你逼供了?让你逼供什么?”
笑话,他好歹是堂堂鬼幕,一个虾兵蟹将也想往他身上泼脏水,谁借他的胆儿?
那魔兵见状,又是一阵不甘。
鬼幕好歹是西部黑市,除去少掌柜的第二把手,跟他玩语言文字,不被他套路到死,都是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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