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额上已是薄汗密布,可即便如此,她下针的动作还是稳如泰山。
头一次见到有人用这么古老的方法救人,不少人都停下了脚步围观过来。
感觉到稀薄的空气,臧玫猛一抬头,冷然的扫过围聚过来的围观者,冷声道:“散开!”
围观者闻言,面面相觑,不过还没人挪步子走开,这种说让开就让开,当他们是谁了不成?
“我叫你们让开!”又落下一针的臧玫没察觉到散开的人群,开始恼了,心头一股火在烧着,眸光愈发寒凉。
有人受不了她的眼神,没忍住,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着,“一个需要用银针扎穴的人,又不是什么大师,还不屑去看呢,浪费时间!”
这话一听便是一个炼丹师,臧玫转眸,顺着声音的方向就看了过去,之间一个身着桃粉色百褶襦裙,约莫十七八岁,和臧玫差不多年纪的少女站在那里,捏着一方小手巾,半遮着小脸,露出略显刻薄的眉眼。
看到臧玫瞧过来的眼神,少女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心虚感,反而瞪了回去,脸上不屑之意尽显,就跟挑衅似的。
然而臧玫只瞥了一眼,便淡淡收回了目光,再度扫过没挪动步子的围观者,一边施针一边提醒,“鹤相益的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