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瑢心腹的智囊的沈大联想起来。
臧玫觉得自己上辈子就是脑子装的全是名为沈从瑢的豆腐渣,才会连沈大这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深思熟虑的人的小计谋都能上当,帮着他不知道做了多少苦力。
这辈子,她都要,一一讨回来!
“接下来你就会知道,我要对你做什么了。”臧玫皮笑肉不笑的说着,手中的飞齿在泛着寒芒,似是忍不住想脱离臧玫的手,去品尝献血的味道。
臧玫手腕微动,飞齿便脱离了她的手,在空中以诡异的弧度飞过来,沈大躲闪不及,飞齿一个来回便削了他身上一块薄薄的肉下来。
若说只是这般程度,沈大反倒觉得臧玫不是个下得去狠手的人,偏生臧玫就是一个内黑外白的人,单是看着觉得性格温和而养眼。
另一个飞齿从手中滑落出去,两柄飞齿交叉着来回从沈大身上划过,每次都只是削去他一片肉,如此累积起来,那种累积起来的疼痛,混合着能清晰感觉到皮肉脱离自己身体的精神折磨,这才是真正的求死不能。
她在模仿凌迟的方式,来折磨他!
沈大忍不住,惨叫声接连不断的响起,臧玫嫌吵着耳朵,又塞了块布在他嘴里。
飞齿交叉着将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