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,明明上辈子她还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重生了一次,好像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一点都被击溃了。
其实一直都是她在逞能吧?
以前以为,只要自己不将喜怒放在脸上,就不会有人猜透她的想法,也不会有人抓住她的弱点。
但实际上,她错了,就比如郁釉雪。
上辈子她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,并用她在乎的一切来击溃她的心理,却偏偏总能得到好名声。
这辈子,能遇到一个像景辰一样对自己无条件好的人,恐怕不多了。
一夜好眠,小丫头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大清早。
若不是景辰看时间差不多了,估计还在睡。
懵弟的上学时间要比他们离开的时间早些,吃过早饭就走了。
景辰亲手将自己和小丫头的行李收拾好了放在空间里,揉着小丫头的脑袋叫醒了她,亲手给她换了衣服,然后牵着睡意朦胧的小丫头下了楼吃饭。
对于伺候小丫头这一方面,景辰很是得心应手。
吃完了饭,俩人便踏上了去往b城的路。
历时三天两夜,俩人终于到达了b城。
臧玫忽然抬头,朝着景辰问道:“你身上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