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生还的可能性渺小,臧玫就觉得烦躁,偏偏齿鼠还问起了解药的事。
臧玫意味不明的瞧它一眼,道:“告诉你吧,你那些族人中的药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,只有我有解药,不过给不给,就得看我的心情了。”
末了,她又刻意加上一句,“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。”
心情不好,所以不给解药,这是明显的提示。
齿鼠似乎有些恼怒,目光发狠的瞪着她,然而被瞪的小丫头却没有一点而感觉似的,就那么靠在树干上,闭着眼小憩。
齿鼠眸中寒光掠过,刚走出一步,却听那丫头幽幽的说道:“别想着用点儿小手段得到解药,解药这种东西,我向来都是当场制作的,没存货。”
齿鼠的动作就这么硬生生停了下来,还在半空的前爪落下不是,退回来也不是。
毕竟中毒的族人都占去了三分之二,要对方真没有解药,那些族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死去,对它们这种成群生活的齿鼠是很大的打击。
“主人,那只老鼠问你,想要做什么?”虫虫悠悠的飘着。
其实它的存在齿鼠们一直都没发现,还以为是遇上了一个能听懂它们说话的怪物,一直都在猜测臧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