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只齿鼠得到了灵力,赶紧叼着就回去洞里了,根本没去管外边的那只同伴。
臧玫见情况差不多了,便跳了出来,伸手就抓住瘫软在地上的齿鼠尾巴,将齿鼠提了起来,随后风一阵的离开了鼠洞。
到了安全点儿的地方,臧玫才放开了齿鼠,随意丢在地上,冷眸里一片漠然。
那只小瓶子可是她泡在药水里好多天的,还专门用了秘法掩盖了药味,那泛黄的光泽便是标记,齿鼠叼着瓶子不时舔两下,不被麻痹了神经才怪。
“主人,我们现在要做什么?”
瞧着一直有气无力的吱吱叫的齿鼠,臧玫掀唇,只吐了一个字,“等。”
瓶子上的药效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舔完的,若是齿鼠们发现自己的族人莫名瘫倒了一大片,肯定会着急的想要找出根源来。
来的路上她都没有抹去这只齿鼠的痕迹,想必他们会跟着寻来的,到时候再让虫虫潜入进去看看。
等的过程有些无聊,臧玫便和虫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,忽的问了句:“虫虫,你能听懂齿鼠说话么?”
“不能,但是我应该能学。”作为神器的一抹神识,集天地之精华而生,便是第一次学陌生的东西都能得心应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