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颤了颤,咬着唇,低着头,护在臧玫的身前,就是不说话。
郁沧的嘴角愈是下压了几分,凌厉的质问着:“是不是我把你惯坏了,你就可以由着自己的小姐情绪来?”
“父亲,女儿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”郁釉雪终于开了口,眼眸含泪,“女儿只是觉得,她只是一个孩子,你那样做对她而言是一种伤害,对她不公平!”
“这世间的秩序就是强者依附弱者生存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要再可是了!”郁沧有些烦躁的摆摆手,“你这性子就是太心软了,以后如何能成大事?”
“女儿只求能陪在父母身侧,从未想过要做大事。”
“你!”郁沧似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,“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