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受惊的小兽,惊恐的目光四处躲闪。
彬姐从后边走了过来,那是一个体态丰腴,妆容精致的女人,走起路来都带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。
但见她拿着烟杆款步走来,竟有一种教养的感觉在里边,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臧玫,眼底没有同情,没有羞辱,没有怜悯,也没有仁慈,“以后这里才是你要待的地方,你已经没有家了,你的哥哥已经将你卖给我们了,明白么?”
小丫头瞪了瞪一双大眼,眼眶开始泛红,不敢置信的吼道:“不可能!我哥哥绝对不会卖了我的!”
彬姐的眼里似乎是空洞着的,对于小丫头的喊叫没有在意,只是抽着自己的烟,时不时抬眼看看。
最后小丫头似乎喊累了,抱着自己的身体躲在角落里发抖,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。
彬姐瞧了一眼,挪了步子往外走,“你总归会相信的,这年头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卖儿杀父比比皆是,由不得你。”
彬姐出去了,那个泼她水的人也出去了,臧玫听见他们将门锁住的声音,还有彬姐吩咐不让他们送饭给她的声音。
她瞧着只有一张不再柔软的地摊,一床棉被,一个枕头,一个尿壶,然后空无一物的房间,恐怕这里是专门用来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