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争气的,小小年纪便有了一派家父的作风,在大院里可是家家户户口中别人家的孩子。
臧玫扫他一眼,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,牵着自家弟弟的手,道:“去看看。”
许亦阜的眼前一亮,跟着就快步上前追上了臧玫,与她并肩走着,不时跟她聊上几句,那画面看起来和谐极了。
可看在别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脸上顶着蜈蚣的某个男人攥了攥拳头,死死的盯着那三个小身影,周身的气息不必多说,那是能冻死人的。
景辰差些没直接上前将小丫头抗走,然后好好教训她一顿,让她知道什么桃花不能惹。
可是一想到当初小丫头那么疏离的眼神,他便觉得心口像是被刀刺了一下,疼的他忘记呼吸。
最后忍不住,一拳敲在身侧的墙上,躺枪的墙面上露出一个凹陷的坑,而景辰就跟没事人一样,脸不红心不跳,深邃的眸光扫了眼许亦阜的脖子,而后调头走开。
许亦阜只觉得脖子阴凉阴凉的,还以为是吹风了,忙缩紧了脖子,用衣襟掩的严实,继续带着人往目的地前行。
实际上这大冬天的,别说鸟蛋了,就是鸟shi都看不见的。
偏偏臧玫一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