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说脏话！”
“老娘要跟你离婚，你管老娘说不说脏话啊！”
“乖，你先听我解释！”
“解释就是掩饰，证据都摆在眼前，你还想狡辩什么？你不嫌累，老娘还替你累。”
厉默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，“我就知道你看到这张照片后会生气，所以我一直没敢拿出来给你看，但是现在我们复婚了，该彼此信任和坦诚……老婆，你还记不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，你失踪的头一天，方叶涵以活该不过三天为由骗我去美国见她最后一面，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陷阱，所以去了。这么多年来，我一直都在想，如果我当年没去看方叶涵，或者是直接带你去看方叶涵，那我们是不是就不至于分开那五年……”
乔思语抽了抽鼻子，挣扎累了也就没再挣扎，她倒想听听厉默川怎么替自己辩解。
“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的存在，我去的时候方叶涵已经买通了医生，所以当时我也以为方叶涵活不过三天。方叶涵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穿过婚纱进过教堂，所以求我满足一下她临死前的愿望，我当时很犹豫，因为我只想跟你进教堂，可是方叶涵搬出了方叶宸……”
顿了顿，厉默川继续道：“你知道吗？